巴黎的唐人街占地颇大,主要位于第13区,介于两条主干道,依菲大道和索斯大道之间,真是个充满惊喜的地方。
近日,在香兰寮越泰餐厅(Lao Lane Xang)的周日午餐真是让人大为惊喜:全套越南菜和老挝菜的菜单;远快于我们在拥挤街道上找地方泊车的上前菜的速度;我们路过的亚洲超市的规模;售卖家庭自制甜品的街边小贩;以及人人手里大包小包拎着鼓鼓囊囊食品袋的景象。
但另一方面,当我与人相携游览此地,我发现,巴黎的唐人街——占地颇大,主要位于第13区,介于两条主干道,依菲大道和索斯大道之间——真是个充满惊喜的地方。与我同行的人,他们餐馆生涯的亲身经历正是这一地区成长的真实写照。
1968年,罗伯特·费福昂(Robert Vifian)随家人一起来到巴黎,当时,作为春季攻势的一部分,西贡正受到共产党的进攻。为了养活一家四口,并供儿子上学,,他们决定开一家餐馆。于是,在费福昂的指导下,诞生了将越南菜与令人炫目的法兰西红酒单相结合的Tan Dinh餐厅。费福昂的父亲,一位86岁,衣冠楚楚的老人,每晚仍会出现在餐厅最显眼的地方。
当我们从这里众多的地下停车场之一走上来,费福昂解释说,在唐人街尚未成形的20世纪70年代初,为了寻找他和他家人热衷的美味中国菜,他们得常常辗转去伦敦。他指着远处索斯大道旁的两栋建筑说:“那里是唐人街的发祥地。那是第一家出售亚洲食品的商店,隔壁还有一家越南餐厅。”其中的一幢建筑现如今是麦当劳。
当时,为了安置城市不断增长的人口,建造了一系列高层建筑,这些建筑的底层配备了商店和咖啡馆,并为租户和运货车提供巨大的地下停车场。但法国人却不那么乐意搬到这里来。
而这个开发项目不仅适逢越南“船民”的涌入,还伴随着柬埔寨、老挝和泰国难民的到来。他们搬进来,这里随后成了廉价区,并且发现有现成的设施用来经营他们的批发生意,超市,咖啡店和餐馆。
我们的行程从唐人街两家最大的亚洲超市,陈氏兄弟公司(Tang Frères)和巴黎士多(Paris Store)开始。超市外面,有越南女人在小桌子上出售家庭自制的甜品。我们漫步走过两幢高楼间的人行道,这里原先有最正宗的越南餐馆。但情况已经发生了变化。有几家餐馆已经变成了咖啡店,费福昂解释说,以便适应附近德尼·狄德罗大学(Denis Diderot University)大学生的需求。他补充说——在经营一两年,被税务当局盯上后——这里的餐馆倾向于频繁的变换名字和经营模式。
我们来到费福昂评价甚高、位于索斯大道上的新华群大酒家(Restaurant New Hoa Khoan)和新乐园(Tricotin)。后来他说,想利用我在场的机会做一件事,在两家不同的餐馆吃两道不同的菜,这种事他在亚洲常做,但在巴黎却很少为之。
我们先点了一碗越南河粉,一种有面有汤的越南菜,这家小餐馆就是以此命名的,费福昂的父亲对这里评价很高。越南河粉店是这一地区的特色,小店里桌子和桌子之间挨得很紧,墙边摆着鱼缸,柜台后面站着微笑的女服务生。
河粉的量很大。我们享受着生熟牛肉、面条和小肉丸,旁边配有几碟香草和醋渍的洋葱片。费福昂认为其中一款牛肉粉稍嫌肥腻。他一边狼吞虎咽,一边解释不同的厨师如何通过对调料品微妙的调节获得不同款式的河粉。两份河粉加两杯啤酒总共是25欧元(合23英镑),当我付账时,他给这道菜打了16分。总分是 20分。
随后,我们转过街角,在经过几家餐馆后,来到了东塔餐厅 (Dong Tam),据费福昂说,那几家店的食物不错,但服务差强人意,两者不相匹配。费福昂想让我品尝东塔的越南可丽饼。这是一种新月形的薄饼,用玉米和稻米粉制成,加入鸡蛋或藏红花作为调色,中间夹有豆芽、虾或猪肉片。旁边配有生菜叶,用于卷裹各种不同的色拉馅料,还有以糖、柠檬和醋为主的传统调味蘸料。买单的价格和越南米粉一样。费福昂给它的精确评分是18.5分。总分也是20分。
当我们离开时,费福昂又向我传授了一条当地的忠告。围绕着停车围栏的地方暗示着某个饭店有婚宴接待。“始终避免去正在办婚宴的餐厅,”他说。“他们生意太火,没办法招呼其他客人。”带着这条有益的附加条款,我热情推荐巴黎的唐人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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