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一些我们手里的高科技玩意儿,放弃高能耗的消遣方式,我们对地球所造成的影响或许会小很多······
我经常说,比起“让贫困成为历史”的宣传,“让富有成为历史”才更为合理。毕竟,破坏都是富人造成的。你赚钱越少,消耗的资源也越少。行游化缘的印度苦行僧尤其地“生态友好”,而你们的波诺们以及盖尔多夫们(译注:这里的Bono和Geldof应该分别指的是U2主唱和英国摇滚歌手盖尔多夫),更别提那些拥有游艇的金融寡头,他们所消耗的石油数量极为巨大。还有城市里开着名车吸着可卡因的小伙(两类活动均对保护地球无益),顺便再想想托尼·布莱尔的碳足迹。
我完全不是在推崇“财富救济”政策,即从富人那里偷钱接济穷人,但这个想法当然有它诱人之处。我们同时必须记得,正如萨缪尔·约翰逊所说,穷困潦倒没有任何吸引人的地方:“贫穷抑品质,出头何其难”。他在诗作《伦敦》(发表于1738年)中如是写道。
然而,如果我们所有人更加谨慎地过日子,说这样能拯救地球就很有道理了。从某种意义来说,要尝试让所有人富有。我们所有的科技对于快乐生活来说完全没有必要。通过将一切事物商品化而让整个世界走西方道路,会导致石油需求增大,而每个人都知道减少石油需求才是明智的选择。
《新科学家》的弗莱德·皮尔斯(Fred Pearce)以碳排放角度来表述了这个想法:
世界上最富有的50万人——大约占全球总人口的7%——的排放量占了全球总排放量的一半。与此同时,最贫穷的50%人口的排放量只占总量的7%。一个美国人或一个欧洲人常常比非洲一整个村庄居民的排放量还多。
很明显,依赖于大量电力的西方国家生活方式比起以维持生命为基础的生活方式,资源消耗量要高出许多。稍微贫穷一点并不是坏事。经济衰退本身实际上已经减缓了碳排放。国际能源机构(International Energy Agency)在近期一份报告中表示,由于直接受经济衰退影响,2009年的碳排放量可能降低3%。
我们离不开电脑也是问题之一。很奇怪,电脑几乎成了必需品,即便对那些决心追求简单生活方式的人来说也似乎如此。梭罗如果生活在今日,他或许会对工业资本主义的内容嗤之以鼻,但他不可能放弃他的笔记本和连接Google。一个十分严肃的绿色宣传者或许会放下他(她)的手机和电脑,因为它们都由塑料构成,最终注定落到垃圾箱里。
其实,在许多个没有电脑和手机的千年里我们都过得不错。莎士比亚没有黑莓,亚里士多德没有iPhone也过得很好。基督教在没有博客的年代传向全球。耶稣在山上训诫时也没用上广播和Powerpoint做展示。我们所有的科技对于快乐生活来说完全没有必要。
我想,有了以上这些原因,如果我们回到多少类似带有“安息日”的生活方式,也能过得很好。我们应该定下在某天关闭电脑和机器,让它们休息。而我们自己则应该吃饭,散步,喝酒。我们应该呆在家里。如果我们在一周里过一天贫穷的生活,我们立刻会把污染减少七分之一。我们会重新拾回简单的乐趣,比如打牌、国际象棋、西洋双陆棋、跳棋、聊天、跳舞还有音乐。我们能够自己创造消遣,而非花钱去买别人提供的娱乐方式。我们能不能过上农民那样的日子,开开心心,充满创新,返璞归真?我在周日看到这样一段内容类似的话,出自一篇1949年的文章《牧师的自画像》,这是埃塞克斯的一名农妇费伦(Ethelind Fearon)所写的:
我们并不苦于没人来让我们开心,比如一动不动地坐在电视前,或者看着马儿狗儿,看着拿着气球的忙碌人群四处奔跑讨我们欢心。如果要跑步,我们就会去跑。我们自己寻找快乐,我们自己做衣服,衣料来自我们自己绵羊的毛,还用我们自己的胡桃树生产的染料染色。我们自己做蛋糕,做果酱,做玩具,还有小地毯、手套、羊皮拖鞋、板球拍、砖块、篮子、蜂房,还用本地的树木造了一架漂亮的农场马车。
这样的生活并不是荒唐的幻想或愚蠢的浪漫之梦。这是极为明智的处事之道。当你没有娱乐的闲钱,就自己找乐子吧,这比花钱购买快了更有成就感。最后,我想推荐一本John- Paul Flintoff精彩的新书,《从针眼看世界》(Through the Eye of a Needle),部分内容涉及精神的朝圣之旅,部分则讲述了一个人学习如何自己做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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