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时装公会主席戈巴克说,“再也不存在法国时尚或者意大利时尚,将来也不会存在中国时尚和印度时尚……创意永远是未被探索的领域,时尚,也不再是强权表达的工具。”
从北京到巴黎,从巴黎到上海,我们撷取了很多有趣的时尚片段,这个时间跨度是100年。
戈巴克的话对中国的设计师来说无疑是一个很振奋人心的好消息,希望这些到法国深造,飘来飘去的学习者,会成为时尚最基础的阐释者,随着时尚国际化时代的到来,掌握真正的话语权。
设计师何创去巴黎之前已经在国内小有名气,董莉刚去法国的时候还是小姑娘,她说作时尚一定要在巴黎。覃钰柯没有觉得自己很喜欢巴黎,但短时间内他还准备生活在这个城市,好好地生活,不离开。
2008年10月,他们为了参加“2008时尚创意空间ME&CITY中国时装设计创意大赛”同时聚到了上海。在巴黎储备了四年,这些年轻的设计师们也会回国内看看行情。
早在路易十六时期,玛丽皇后谨记母亲的叮嘱——“掌握时尚大权在宫廷中尤为重要”,果然在引领凡尔赛时尚的同时又稳固了自己王后的地位。
也是在那时候,法国皇宫里面有了“时尚大臣”这个职位,第一个时尚大臣是罗斯·贝尔丹,她将自己的店面设在Rue de Richelieu 26号,她以王后的时尚执行者的身份,点燃了王后的时尚热情之后,又将这个有力的武器作为吸引客人的工具。
查尔斯·佛德里克·沃斯,生于英国的林肯郡,1847年从伦敦来到了巴黎,也正是在巴黎,他为欧也妮皇后做了一条裙子,并且成为皇后的御用设计师。他革新了着装习惯,让时装设计创新不断地时尚化,让“定制师”被尊称为绝对的艺术家,人们说,“时装设计师”时代从此开启……
1947年,当时尚未成名的年轻的Christian Dior就是在严冬即将结束的日子里举办了时装发布会。2月12日,巴黎的气温骤降到零下13摄氏度。在蒙田大道30号,大束大束的白色花朵被摆放在壁炉架上,庆祝这个时装品牌的首次时装发布会。“我在描绘鲜花女人……但是,我们也知道,如此精致脆弱的效果只能通过严格精确的设计来实现。”
他在自传中这样写道。
在废墟上建立时尚,Christian Dior,法国人,成名在巴黎。
而对中国时装极具影响力的法国代表是皮尔·卡丹,这个意大利人在17岁那年,骑一辆破自行车前往巴黎。
1950年,皮尔·卡丹用全部的积蓄在里什庞斯街买下了“帕斯科”缝纫工厂,并租了一个铺面,独立开办自己的公司,并很快成了举世闻名的服装设计巨匠。
二战后,皮尔·卡丹提出了“成衣大众化”的口号。他的服装能够穿在温莎公爵夫人身上,而同时公爵夫人的门房也有能力购买。
对于中国人民来说,他又是一个久经考验的老朋友。上个世纪80年代,他把皮尔·卡丹品牌带到中国,二十多年来,他以他独特的热情和充沛的精力在欧亚大陆之间架起了友谊的桥梁。
2008年10月,皮尔·卡丹在中国的上海大剧院顶层,举行了名为“球形宫殿”的2009年春夏发布会,估计老人自己都不记得这是第几次在中国举行发布会了。重要的是,他让中国人第一次认识了法国时装和法国设计。
很多年后的今天,一大批中国的设计师从中国坐10个小时的飞机,跨越9000多公里的距离,飞去巴黎,来到这个时尚的根据地,为了学习、为了朝拜。
设计师何创去巴黎之前已经在国内小有名气,也过着很好的生活,每个月有不错的收入。
他说,在2001年的时候和巴黎有一面之缘,就决定赴巴黎留学了。我至今没有问他那是怎样的“一面”,我能理解,做设计的人,遇到更庞大、更高级、更专业的设计的时候,内心的触动。
“专业与敬业,创意与继承。时尚与生活,民族与国际化。”这是巴黎带给何创的,像一个有趣的标语,“一个极其完善和精密的时尚机器。传统而优雅的生活品位,培养了刁钻尖锐的时尚氛围。创意和艺术在这里有着崇高地位,并通过高超的商业运作无缝链接根植于生活的每一个角落。”何创用了“机器”、“刁钻”这些词汇。
我们原来觉得,做一个时装设计师是一件很光鲜的事情,但事实上,在一个顶级专业的时尚城市,时尚就是一个产业。之前听一些在法国工作的设计师讲过法国生活,每年两季的时装发布,让设计师像一个围绕着时尚大圈旋转的钢铁战士。
年轻人的时尚航班飞往巴黎
董莉是何创的MAODUN工作室的合作伙伴,目前兼任ALEXIS MABILLE首席设计助理。她之前也曾经在SOLSTISS公司实习,SOLSTISS是法国仅剩不多的著名传统手工制作高级定制用蕾丝等编织面辅料的公司。
她说实习的经历太棒了,她在工作中接受了最传统的服装教育。“那里就像一个准时准点的大钟内部的齿轮一样,大家互相协调。”
年轻的董莉认为设计师的工作很辛苦很辛苦,“一天要工作12个小时,尤其在设计的时间段,脑袋基本上要24个小时连续工作”。
但是她认为这的确是一个可以苦中做乐和自我满足的工作。
现在何创和董莉正处于创业阶段,主要精力在经营自己的品牌maodun,也和一些品牌合作,给他们做整体的产品企划和设计,还有一些个性化的私人高级定制。
他们认为好的设计师需要“天赋加勤奋,还需要一点好的运气和一个很棒的身体”。他们在巴黎的一天是这样度过的——咖啡、工作、咖啡、工作。
“巴黎就像一个充满时尚宝藏的迷宫,我随时可以进行自己的寻宝之旅。最新最有创意的时尚资讯都会在第一时间渗透到你的生活,这很令人兴奋。也是我们继续工作的动力。”
他们说做时尚行业,一定要在巴黎。
覃钰柯本来学的是艺术,在国内的时候是在清华美院上大学,也曾经参加过一些时装设计的比赛,他说他是一个得奖专业户,比赛型的选手。
他在2004年年底的时候去了巴黎,成为著名的巴黎八大的研究生。他的作品往往介于装置和时装之间,是衣服也是艺术品——襁褓、鲜血、面具、心脏,还有衣服。
比起专业做设计的何创,覃钰柯更感性,作品中有很多无奈和孤独感。他在巴黎住很小的房子,每天吃饭、睡觉、做作品、逛街、看展览,他不愿意出去旅游,喜欢呆在家里。
当年去巴黎是被一句“巴黎就是世界”的话吸引,他说他一时头晕,抛掉了国内的一切,义无反顾地就坐上飞机了。来到巴黎,他发现,巴黎是别人的世界而不是他的,他的世界还在继续地寻找。
“一朵妖云飘过,遮天蔽日。”覃钰柯的朋友这样评价他,我见到他的时候他穿着一双粉色的鞋子。
他说,会被生活中诡异的事情或者影像打动,他的理想是不愁吃不愁穿,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覃钰柯没有觉得自己很喜欢巴黎,但短时间内他还准备生活在这个城市,好好地生活,不离开。
我第一次见到何创和董莉是在巴黎,再见到的时候竟然是在上海,他们和覃钰柯一起参加“2008时尚创意空间ME&CITY中国时装设计创意大赛”,覃钰柯获得了头奖,何创和董莉也有很好的名次。
在巴黎储备了四年,这些年轻的设计师们也会回国内看看行情。
其实法国时装公会主席戈巴克先生的著作《亲临风尚》中专门有一个章节讲中国。
“再也不存在法国时尚或者意大利时尚,将来也不会存在中国时尚和印度时尚,我们已经看到了日本对于西方服装的再诠释,马上也会看到中国与印度对此的演绎,而与之并存的另一种风格,则来自弗拉芒,土耳其,塞尔维亚……
将其深埋在历史里的丰富文化发扬光大。耶尔国际时装节的优胜者名单中包括极少部分的法国人、英国人或者意大利人。创意永远是未被探索的领域,时尚,也不再是强权表达的工具。”
这对中国的设计师来说无疑是一个很振奋人心的好消息,希望这些飘来飘去的学习者,会成为时尚最基础的阐释者,随着时尚国际化时代的到来,掌握真正的话语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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