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互动环节,首先还是有请我们的特约评论员曹一勇先生和刘渐飞先生。
曹一勇:刚才大家谈得很专业,我刚才在会下对黄怒波先生也做了一个采访,我和他有一个约定,有三个最尖锐的问题想在这里当着大家的面提问。第一个问题就是,我注意到,你作为中国的上榜富豪,但是你有一个很艰辛的童年,但是你面对观众的时候对这个问题谈得并不多,但是这个问题对你的影响是什么?
黄怒波:《福布斯的咒语》这本书现在很火,讲的是什么呢?主人公叫冯石,这个书我写了一个评论,叫《地狱里唱歌》,说什么呢?就是说,我们的地产商并不是坏人,在我这个年龄的人,我们跟这个国家走过了一个不堪回首的童年,我说你们可以写地产商,可以写知识分子,但是有一条,不要把中国情绪化,不管潘石屹怎么样,他是国家精英,社会精英,为什么?他靠自己打拼,创造了财富,纳税,解决就业,在这个问题上我想应该说,如果社会上把矛盾都集中到地产商身上,还是应该注意一下,不要太情绪化。
黄怒波怒波、曹一勇、刘渐飞观点答问
曹一勇:您也是一个诗人,您评价一下您做诗人和做地产的水平哪个更高?您作为一个富豪写诗,会不会担心公众认为你是无病呻吟?
黄怒波:地产很残酷,不是写诗,首先你要面对一个巨大的政府,这个政府也在摸索着尝试着成长,所以他老是敢于立规矩,所以中国民营企业家总是面临这种问题,我们做企业的人都知道,新立的时候是非常非常困难的,这个一点也不艺术,当然啊,写诗歌是现代人的多重身份,和地产是没关系的,但是也有另外一个方面,写诗的人有点左派,他就是一个批判,在这个方面做诗人还是批判得多一些,但是做商人很现实,首先是要在金融危机活下去。做诗人和做富豪我当然会选择做富豪,有多好。
曹一勇:我上周采访了中国的二号富豪(),他说,中国的企业家要经常违法,但是不要犯罪,那天他讲了一句话就是,后来长近上报也报道了,就是说,我的钱是绝对干净的。您怎么认为?您有中国企业的原罪吗?
黄怒波:我有一句话,这个社会如果不是干净的,没有一个行业是干净的,所以如果再这个背景下,没有谁的钱百分之百干净。但是呢,我们要看到一个前提,就是说我们的市场经济是在一个不完善的背景下开始的,在这个法制环境不断完善的前提下,我们或多或少对我们的原罪街号,或者对我们的一些财富占有之后,我们应该考虑如何还给社会,这样社会还是平衡的。
刘渐飞:我简单问一个问题,旅游地产相对的投资额度大,投资周期长,回报周期也会更长,我觉得这个出路不适合与所有的开发企业,尤其是刚才你也谈到了,住宅企业交给万科,但是万科在武汉的案例应该是失败的,所以希望黄怒波董事长能够给湖北的开发商一些更好的建议。
黄怒波:第一点我不同意,我们不要早抱有拿快钱的妄想了,房地产是个稳定的产业,下一个五年,你就是做住宅产业也同样有一个回报周期,我们中国人太急,我在那次采访的时候就说,中国人富得太快了,我们应该沉下心来好好做企业,你就应该从100年考虑,你这个企业的回收期10年不算长,而中国的企业回收期非常快,7、8年就回来了,这已经很暴利了。如果一味的图快,你肯定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噎死。所以我想如果跟武汉的朋友分享我的经验,我的经验就是我这次好不容易躲过去了,我希望以后做一些长线的投资,慢慢长胖,这才是做企业最安全的。
嘉宾提问:我想问一个问题,现在的开发商和公众总是存在矛盾,如果以你做房地产企业多年的经验来看,房地产企业如何处理这种和公众的矛盾呢?
黄怒波:开发商是没有办法的,我们也不想被妖魔化,这个因素很多,房地产是唯一这么多年向民营企业开发得最彻底的,而且这个行业对个人素质和智商要求不高,所以很多人就进来了,然后很多人在中国资本流动过剩的大背景下很快的发了财,所以引起了很多的矛盾,这个产品跟手机不一样,手机买的400块钱,他觉得不好大不了扔掉,然而房子不一样,中国人买房经常是一代人,几代人的事情,这是老百姓唯一的最值钱的资本,现在房价涨得过快,很多人往大城市集中,这些人都是有钱人,结果就把房价都带起来了,结果就是原住民买不起了,因为他们没有,我们政府原来没跟上这个速度,两会的时候讨论居者有其屋,现在改了,居住有住所,你未必都买房啊,你只有住的地方难道不行吗?利润并不是都被我们开发商拿了啊,大部分流入了政府的手里,所以你想银行的利率越来越高,财富费用越来越高,那你算一算,为什么?谁叫你赚了钱呢?地产商被冤枉得多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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