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在重庆高楼林立里拼命畅想未来,也能够随意的在杜甫草堂和武侯祠里瞻仰历史。
(一)前言
这几年,反反复复来往于成都,似弥补前三十年没到这个城市对这个城市所形成的怠慢的感觉。也许我骨子里里面有着浮萍的感觉,或者用佛家的话说,往往可以随遇而安。于是习惯了在重庆的没日没夜的拼命以后,我也斜躺在浣花溪公园旁的茶庄里随意的晒着太阳;习惯了在重庆高楼林立里拼命畅想未来,也能够随意的在杜甫草堂和武侯祠里瞻仰历史。
喜欢水,到底是水的无形还是随性,抑或是水的清净与与世无争。杜甫草堂里让甜腻于心的不是繁花锦簇,也不是翠碧秀檐。作为一个路人,与这个城市冲冲而过,比不得那些成天耳鬓厮磨的原著居民去体会,去感受,去侵染这个城市的肌肤的馨香。两三夜的客栈,我们又将檫身而过。那一抹情愫,犹如一抹淡淡的烟,或者淡淡的记忆。驻留于心田。
说不上喜爱这个城市,或者是因为从没有喜欢个城市。与其说没有喜欢过城市,不如说没有喜欢过生命,自明白生活的道理以来,面对无数的需要解决的问题的未来。焦虑总是大于闲适;紧张总是对于恬然。曾给最亲密的爱人说过,面对整夜卧榻之枕,我竟然无限怀念我小时候的那张床。我总可以静静的,甜美的进入梦乡。
成都,一座来了就不想走的城市。但我来的愈勤,别的就更勤。古语少不入川,依着窗外静静的夜色,米黄的窗帘柔和的印衬着窗外蓝蓝的天,天空晴朗,我竟然只想呆在旅馆里,倦卧于这个他乡,或许这才是那句少不入川的最真实的注解。
(二)成都话,嗲声中的朴实
一个城市的环境会决定一个城市的性格。我想这或许是对的,成都人说话卷舌不行,平舌的尾音有点下坠,这一坠,嗲的味道就出来了。电影里面的嗲声,是女人在调情嬉戏里面的经典背景。如果这样理解,成都人天天都在调情嬉戏其实也未尝不可。抛开你的雄心壮志,生活不就是在这不经意中自我娱乐么?
用顺生论的观点,与其去改变世界不如享受这个世界。离开了女人,这个世界将不复存在;离开了女人的嗲声,这个世界也会失去女人。所以尽管这嗲声,让自己的习惯感到有些别扭,但我还是努力让自己从内心坦然的去接受,去习惯,去欣赏,去赞美。如果说用芸芸众生来形容天下普通人的生活,多一点嗲声,也许会多对生活的理解多一分顿悟。
已经认识了好多个成都的朋友,也有儿时的玩伴,中学的同学常年居住于成都。虽然总是聚少,但因为彼此熟悉过去,感悟现在也就能更彻底。童趣是我们每个人心灵中那个最坚实的门户,常常只对自己最为亲密的人敞开。在我们调笑着成都的嗲味的时候,往往迎来的是那种最为开怀的大笑。不要想的那么深沉和遥远,我们仅仅是自己娱乐了自己几分钟。
(三)武侯祠杜甫草堂
这是这个城市的骄傲,当然也是这个城市智慧的结晶。
我无须在这里高歌武侯祠里面的忠义和英勇,也无需去高唱诗圣的鬼斧神工。我只是一个朴实而普通的平凡的人。不用将自己整天置于伟人的阴影之下。生活是自己的,伟大与渺小通常是近邻。能够渺小的心安理得,也是我自己的伟大。这话的确是草芥之人才能说出的,也才能感受的。
羡慕这座城市的孩子们,可以很真实的感受到昨天,前天,很远那一天的光阴。羡慕这座城市的女人们,可以整天不用花枝招展的浓妆艳抹去寻找未来。羡慕这个城市的男人们,可以光着脚丫和时间一起散步。但成都人似忽忘记了将这珍藏拿来让人羡慕。他们或者是想,让外地人自己去感受,自己去羡慕,自己去朝拜。把每个未来都印在自己心灵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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