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盖里是以“疯狂的”钛金属表皮包裹了“som”式的老实平面,而哈迪德则是自内而外的彻底疯狂。
盖里的“毕尔巴鄂”开创了奇观形象的建筑先例,后有哈迪德的某科学中心继承之。自此潮流一发不可收拾。
如果说盖里是以“疯狂的”钛金属表皮包裹了“som”式的老实平面,而哈迪德则是自内而外的彻底疯狂。
为什么说她们是伪先锋主义呢?就让我们剥去其皇帝的新衣——纵使其号称大师,且获得普利策奖。
纵观万物,凡是能经得住考验的,从树木、到人体的骨骼、到人造的机器等。无不遵循一个原则:用最经济的组织构造来取得最大的效用——结构理性主义。流传下来的建筑经典作品,从哥特式教堂到太和殿,其成熟精到的结构构造,至今仍为人称道。而扎哈的作品却为工程师出了一个大大的难题。这个难题不是挑战结构极限的人类的理想主义的奋斗,而是其不合力学原理的怪异造型的人为制造的难题。——“连续面所形成的大面积的复杂几何变化形体使得绝大部分墙不是竖直的而是倾斜和弯曲的。。。。。广泛使用的建筑材料和施工技术显然不能满足”。在这里,工程师的智慧遭到愚弄。柯布希埃如果知道了肯定会扼腕叹息。
新技术往往是建筑革命和进化的推动力。钢筋混凝土和钢结构的发明使人们摆脱了承重墙的束缚;智能建筑技术使得人们的生活更加便利;生态建筑技术有助于可持续发展。。。这些都符合人类的长远的根本的利益。而在这里新技术成为服务于“偏执的形式”的奴隶——自密实混凝土技术。而为了这个形式竟然做了9000平方米的模版,而且只会被使用“一次”,可见其奢侈和浪费。
有人或许会反驳说:哥特教堂不也是造价昂贵吗?但是,教堂提升了无数教徒的精神世界,仍可以说是服务了大众。而此作品只能是树立了一个哗众取宠的“纪念碑”而已。——昂贵的不总是好的。
费诺科学中心可谓“金玉其外”,而散发着腐朽的气息。说其是伪先锋主义并不为过,违背历史发展潮流的事物迟早会被淘汰——如同上世纪兴极一时的“折中主义”。
一个社会中,往往英雄与小丑具在。小丑在当时却往往以“英雄”的面目出现,甚是活跃,这在历史中屡见不鲜;而真正的英雄却有时非常寂寞,不被世人理解。
更或许某个时代都是碌碌无为的——如腐朽的洛可可时代——只有浮华的时尚更迭。
建筑学呼唤强有力的思想,如果没有或许“活不过50年”(库哈斯),虽然建筑仍然会继续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