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的是我可没有主动来中国找活干。与我合作的建筑师在报上读到中国正蓬勃发展,于是他们都来了中国。不管怎么说,我先到了南京,然后受邀来到北京。
我之所以在中国工作,主要原因是可以自由地展望、了解21世纪的建筑远景,比如可持续性能源体系和综合型都市,后者既具有开放性,又有全新的公众空间。美国的房地产开发商一定得来中国,亲眼看看真正的可持续能源体系在北京是如何实现的。
B:你在中国已经有不少件作品了。在和中国业主打交道中,有什么集中的问题吗?
H:在北京,我有一位合作伙伴李虎,我们的合作很紧密,因此在所有中国项目中,我们没碰到什么问题。李虎负责谈判,在谈判时用中文。有趣的是,北京工作室的工作方式改变了纽约办公室的节奏:我们现在每天工作24个小时,纽约工作12个小时,另12小时,在北京工作着。我们在纽约一天结束时,把
文件发给北京,北京马上就会收到,但是一天刚开始的时候:就像打乒乓球一样,使我们有能力在所需时间的一半以内完成任务。在南京、北京、成都,我们设计的建筑正以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增长,这个过程十分刺激,令人惊叹。
B:现在,很多人把中国和印度、迪拜称为“建筑工地”,许多世界一流的建筑师在那里新设计了外形突出的作品。对此,外界褒贬不一。你怎么看?
H:我已经拒绝了迪拜的邀请,原因我在这里就不一一赘述了。中国对我来说很特别,我与李虎的合作也很特别。在快速的都市化进程中,许多开发商热衷于在繁忙的马路边上,建造庞大的公寓大楼,没有开放的公共空间,没有绿化,也没有多元的规划以适应6亿从农村搬进城市的居民。这种局面在世界上都是绝无仅有的,因此迫切地要求诞生一种新型建筑和都市模型去适应它。这种建筑、模型将具有全新的公众空间模式、绿色发明、合理规划、局部空间和立体空间,将改变快速的都市化进程。
建筑是勇敢者的游戏
B:你1971年毕业于华盛顿大学建筑系。在此前,你是如何和建筑结缘的?
H:我从小在华盛顿州的小镇布雷·顿长大。如果硬要扯上关系,我和弟弟(雕塑家、画家詹姆斯·霍尔)盖的树屋大概是唯一的和建筑有关的经历了。我们还盖玩具小屋,有时两层,有时三层,工序都很复杂。当我七八岁的时候,我们同时在盖三栋玩具小屋。它像一座微型城市,里面有三座我们自己建起的完全不同的小屋。那大约是1956年。
1974年3月,我在旧金山通过了为期4天的注册建筑师考试。1993年我在芬兰赫尔辛基当代美术馆的设计方案竞赛中胜出。此前,我一直靠当老师的收入维持生计。今年是Kiasma落成十周年,也是我成为公共领域建筑师的第十年。这仅仅是一个开始!
B:你的建筑风格比较反传统。你如何评价盖里?他也是不按常规出牌的建筑师。Campo在接受我的采访时,称他是建筑界的瑞奇·马丁。你怎么看?
H:Campo和盖里都是我的朋友。无论我和他们的作品多么不同,我对他们的友谊和爱是不变的。他们也在冒险啊!在初期,建筑是最脆弱的艺术,但是建成它的喜悦和情感上的经历将是持久的。建筑是为勇者准备的。在旁人不屑的耸肩中,它发誓要成为有创造力的空间。在语气强烈的誓词之下,建筑融合了各种功能。身为一个建筑师,能够设计建筑,是一个很大的荣誉和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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